·江河十年行活动介绍: “江河十年行”是绿家园制定的一项旨在关注和监督中国西部水电开发的长达十年的行动计划。从2006年开始,每年组织主流媒体记者、权威专家及环保志愿者,主要对四川、云南两省境内的江河进行考察,记录报道流域内自然生态与人文生态的变化与关联。凤凰网公益将全程播报活动进程2010年“江河十年行”。 [详细] |
现任富群环境研究院副院长,曾在瑞士洛桑大学学习旅游管理,拥有亚洲管理学院发展管理专业硕士学位,出生在云南香格里拉,自幼喜欢大自然,近年多次参与中国多项环保行动。[详细] [微博]
联合国环境署水坝与发展论坛正式成员。2006年因开创全新的流域治理模式并说服政府对怒江水电开发进行社会和环境影响评估而获得有“环保诺贝尔奖”之称的美国戈德曼环境奖。 [详细] [微博]
上海交通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博士。主要研究公共组织与公民社会、地方治理与公共政策。第一次参加江河十年行。与科学家、环境学家、社会学家在一起的行程都充满了理想和激情。[详细] [微博]
凤凰网公益特派志愿者在整个“江河十年行”环境生态考察中对话各位专家。记录西部大开发对中国江河的生态影响,寻找西南大旱中天灾人祸及岷江近年地质灾害与人为的关系。跟随“江河十年行”环境生态考察团行动是件刺激事情,和这群科学家、环境学家、社会学家闷在一起的行程都充满了理想和激情。 [详细]
云南省内的丰富资源具有全球价值, 云南的GDP占全球的千分之四,占全国百分之二。而云南的生物多样性资源占全球的百分之十,全国的百分之二十以上。云南影响全球和全国的要素不是GDP,而是生物多样性资源。为将来生物经济强国战略作资源储备,而不能仅为了创造GDP。[详细]
伫立桥头,澜沧江虽还有银花雪浪,但当年徐霞客笔下“浑然逝渊然寂,其深莫测”10个字描绘的那里的水流态势却有了变化。到是叮叮当当从由18根粗大的铁链为骨骼的桥上走过的马帮,让我遥想着往昔的时光。可是今天我再看到的澜沧江,银花雪浪早就不知哪里去了。死气沉沉的水,光秃秃的山。 [详细]
2010年春天,西南大旱时,上至国家总理,下至平民百姓都在为此着急。当时我想到的是,天灾会不会如同人体的重大疾病,不是一天两天就得上的,一定有一个积累的过程。一个地区的气候变化,与本地生态系统的改变往往存在紧密的联系。 [详细]
映秀二字,原是取自“山水相映,风景秀丽”之句,震前号称成都的“后花园”,是成都市民周末休闲的好去处。如今,今非昔比,映秀的山水变色,草木易容,但大地震震中的新型身份为映秀搭建了更广阔的舞台,为了接待源源不断的考察者,村民们倾其所有,希望早一点盖好房屋。“明年再来,就可以住进我家的房子了。”唐晓平在给我们送行时不无高兴的说,“只是今年过年前还是建不好。”说完又若有所思。[详细]
我们从攀枝花一下火车,第一次来攀枝花的人最强烈的感觉就是,这里的空气中有着浓烈的气味。而车窗外看到的是马路两边路灯上悬挂着的标语:保护碧水蓝天,共建绿色家园。 [详细]
这两年主张在怒江上建水电站的一个理由是,怒江已经不是原生态的了。江边有很多大字报田。可是我们此行的中科院植物所的研究员蒋高明却不这样认为。[详细]
在这样的地方修大坝,利益相关群体的意见都应该考虑到。可是这些年,我们一边呼吁,怒江一直在被勘探中。而江边的人却无论是对我们的呼吁,还是对江边的勘探,都知之甚少。 [详细]
一个年轻的村民走过来,我们问他看过这个报告书没有,这个村民说,我们农民都不识字,识字的只是干部们,我们都不懂这纸上说的东西是什么,怎么可能提出什么专业的意见? [详细]
我们江河十年行的车走到天全县的脚基坪时,我们下了车。因为我们知道在一个四周都是大山,山上挂着瀑布的地方,一眼望去,有三个水电站相继在建。今 天的天很蓝,今天的云很白,今天大山上的树依然是绿绿的,只是山谷中的溪水已被砾石掩盖,水泥堆积的建筑工地和建成的电站及因有了电站而建的锰矿厂,使得 自然中的峡谷成了水泥和砾水堆积的工地。[详细]
从盐边到二滩,我们坐在出租车上时,开车的司机向我们描绘着,前几年黄磷厂的一次爆管事件后,盐边人那么齐心,那么有组织地向企业讨要公道。终于黄磷厂被关了。然而已经关了有一阵子的黄磷厂,当我们走近时,其味道之大,还是让我们不得不尽快离开,不然就有气管窒息的可能。不知,这么多年了当地人日子是怎么过的。[详细]
金沙江边的这个村庄,基本上没有遇到过洪涝灾害。养猪,种水稻就可以让他们过上踏实的日子。和我们去年来还有一个很大的不同。那时的萧妈妈还在为虎跳峡如果建电站,他们村就要被淹在水中,全村的父老乡亲都不愿移民,这么富足的地方,谁又愿意离开呢。从各方面得来的信息看,虎跳峡建大坝的方案,受到了从原国家水利部部长汪恕诚,到水电前辈钱正英等大牌专家的反对。 [详细]
水电站让河流干了的生态问题,是我们“江河十年行”要关注的话题,但今天快黑的时候,我们在锦屏电站一个工地旁拍雅砻江的峡谷峭壁时,一群老乡围过来。一位当地自称是人大主任的老乡对我们说,这里要修那么大的大坝(坝高有300米,是目前中国最高的大坝)他们向工程方提出了:修电站我们知道是要截水的,只是希望不要把江里水都给了发电,也给我们当地的人,给我们生存的大山留点水。 [详细]
这些年,当媒体把自己的关注点放在江河开发是否运用了环境影响评价法上时,总有一些人认为这是反坝。其实,我们也知道能源问题是个世界性的问题,发展是人们的迫切需要。而面对中国现在越来越多的在建和将建的大坝,我们呼吁的是科学的规划和公众的参与。[详细]
虽然雅砻江的水没有怒江的水那么绿,但它峡谷的美却完全可以和怒江峡谷有一搏。今天离开的那一刻,同行的人都一再地举起相机,我们不知道随着施工的顺利进行,明年我们的江河十年行再走到这里,会是什么样子?随着世界第一高坝的紧张施工,还没来得及让世人一饱眼福时,它的处女身份就要结束了。 [详细]
告别亮中妈妈和她那拉着我们不松的手,我们沿着夕阳中的金沙江到了虎跳峡。不知是为什么,2004年我们来的时候,看到的是繁忙的勘探施工现场,当时一车一车往江里倒的石头,如今稍无声息,亦人踪无迹,只有那破了的大山及石崖的深洞,默默地向后人叙说着它那伤痕的来历。[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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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侯力新 孔祥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