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央视《对话》栏目主持人,十余年的高端访谈生涯,让他尽阅商界潮涌起伏,什么样的感召令他跨界财经,转身慈善?他是鸿基金创始人,从筹资无门的艰难起步,到中华慈善奖的行业先锋,又有怎样的收获令他坚守至今?作为媒体人,他是观察者,转身公益人,他是参与者,知行之间,他如何审度公益舆情与行业趋势的方向?年逾不惑,旁观周遭人事变迁的盛衰无常,他持续前行的道路中,思考着怎样的处世哲学与人生轨迹?公益先锋,正在播出。[阅读全文]
这两种其实都是面对,一种是面对一群孩子,只不过是他们身份比较特殊,他们来自边远的地区,他们的父母都远离了他们在外地打工,人们用留守儿童这样的称号来称呼他们。另外一种面对的是我们世俗眼光当中所谓的成功者,他们可能是商界大腕,可能是政治领袖。但是对我来说,其实两种面对我都非常喜欢,因为只有把两种面对结合在一起,才可以让我看到一个更真实的社会表情。在面对《对话》嘉宾的时候,我觉得我们看到的更多的是成功,是掌声,是鲜花,但是面对这群孩子的时候,你能够感受到生活在他们的幼小心灵里留下的烙印。两者必须结合在一起,很难割裂。
我更愿意做些扎实的事。让别人知道鸿基金不是很重要,让需要帮助的人得到切切实实的帮助更重要。在《对话》的嘉宾中,有人继续上升,有人不幸倒下,有人已经被历史的洪流冲刷到某个角落,所有这一切给了我一个心理暗示,就是走得稳才能走得远。
公益就像是一束光,它在照亮别人的时候,其实也温暖了彼此。我觉得在从事公益之后,你的内心会充满了更多的幸福感,这种幸福感对于现代都市的人来说,恐怕是一个奢侈品。因为我们每个人每都疲于奔命,在各个工作场点之间不断穿梭,你会觉得时间不够用精力不够用金钱不够用,所有的一切好像只是在付出,没有回报。但是做了公益之后,你觉得你的一点点的付出,却有那么多的回报,这些回报可能就是孩子们脸上的笑容,可能是他们瞬间打开的心扉,可能是他们给你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的一封信,我觉得这就是我做公益让我最感到幸福的地方。
其实潘石屹他们不是第一个。若干年前,还有一个人读了耶鲁,第一笔捐款不是给中国的母校,而是给耶鲁。当时也是很多人觉得说这个忘恩负义的人,你应该把你的钱捐给你的大学母校,是这些人培养了你。但我觉得我们不应该用过多的语言去要挟某一个做公益的人,或者是做慈善的人,他有自己的选择权。
我觉得宽容一定是这个时代需要的一个关键词,包括说在慈善和公益领域,我们不要去斤斤计较中国还有那么多人需要你的帮助,而你的慈善却做到国外了。因为我们可以想一想,其实在我们身边,也有很多国外的一些慈善和公益机构,他们也在帮助着中国的这些贫困地区的人,这些需要帮助的人。其实慈善可能真的超越了很多的领域,可能是一个无国界的。我觉得在这个层面上,中国和国际之间,可以有更好的一些合作,或者更好的一些对话的机会。
最初确实完全是非科班出身的身份进入到主持这个行业,但是我一直觉得兴趣其实是最大的老师。我记得在读大学的时候,我在福建师范大学。有一天在校园里有一张招聘启示,就吸引了我的眼光,学校广播电台要招新一届的播音员。其实在此之前,在中学的时候,我也已经似乎有了这样一些小的尝试,但从来没有一个规范性的训练,所以就误打误撞的考上了。四年之后也一直没有忘记自己这四年最快乐的感受,所以有一天我就发现,报纸上又有广告了,就是厦门人民广播电台在招聘。我完全靠着小广告打天下的,就特别神奇。
公道自在人心,你所有的公关危机之后,还得接受公众的新一轮的检阅,他们才是真正手中握有决定权的人,他们决定你会在他的心目当中留下一个什么样的形象,如果你在第一时间希望为自己洗白,公众很难给你这个机会。
对我来说,最大的一个职业生涯的转变,还是发生在中央电视台的主持人大赛。说实话,那个时候对我来说,这样的比赛已经不会让我动心了,因为我在厦门已经好像是小有成就的一个主持人。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说,我还需要改变一个环境,或者是改变一个工作模式,来挑战自己或者带给自己更大的一些新鲜感,也是我身旁的朋友天天催着我说,你怎么不去报那个比赛。可能也是他们说的多了,我就告诉他们说好吧,只要在比赛的那一天有空我就去,当时我在厦门,但是这个考点是设在了福州,所以我当时就想说,一切就交给命运来决定吧。
陈伟鸿:两种其实都是面对,一种是面对一群孩子,只不过是他们身份比较特殊,他们来自边远的地区,他们的父母都远离他们在外地打工,人们用留守儿童这样的称号来称呼他们。另外一种面对的是我们世俗眼光当中所谓的成功者,他们可能是商界大腕,可能是政治领袖。只有把两种面对结合在一起,才可看到一个更真实的社会表情。
陈伟鸿:我只想给鸿基金提的目标是,让我们走的更稳一点,让我们做的更专业一点。因为我特别担心的是在公益上出现急行军的状况,就是你突然间觉得说好像你被大家关注了,于是你觉得我需要迅速的膨胀,我需要迅速的做大。但是实际上可能你的自身或者是你的环境,都没有给你这样一个条件。
陈伟鸿:你的观察特别的细致,确实两方面都有。因为我自己的个性其实不是特别张扬的,我更愿意做一些很扎实的事情。让别人知道鸿基金不是很重要的事情,让这些需要帮助的人得到他们切切实实的帮助。另外,在《对话》平台上,我确实接触到了非常多某一个阶段的成功人士,有人继续上升,有人不幸倒下,有人已经被历史的洪流不知道冲刷到了某一个角落去了,所有的这一切其实给了我一个更多的心理暗示,就是走得稳才能走得远。
陈伟鸿:如果是你在第一时间希望为自己洗白,我相信公众很难给你这个机会洗白自己。如果你的出发点是很真诚的跟你的受众做沟通,将这个事情的真相还原给大家的话,我觉得其实公众还是愿意给你一个机会,来听另外一个完整的真实的故事,公道自在人心,你所有的公关危机之后,还得接受公众的新一轮的检阅,他们才是真正手中握有决定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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